小到可爱的光头孩子,大到咳血的老矿工,另有许多真心办实事,却积劳成疾的老师、领导……
所以,徐飞早就看开了。
与其捐钱,不如研究病理,找到病源病因。
三位秘书听闻其晚上的遭遇,三秘书摇头叹息,“市民医院本就是福利性质,加上供销系统社员补贴、青少年团基金补贴,医疗费用至少可以减免80%,如果依旧看不起病,那就只能将生存的机会让给别人。”
“可谁又不想活着呢?”
徐飞嘴上如此说,但心里却认同了三秘书的话。
因为有许多病属于绝症,而基因药剂又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生产。
像肺癌阻滞剂。
首先要对患者完成基因测序,犹如电脑的代码,先读一遍,目前没有几个基因工程实验室可以做到。
等完成测序,接着对病变部位进行活检,在体外读取癌细胞dna,避免在体内修改rna之后,就像你动了电脑的代码,程序无法运行,当场死机,患者也就死了。
有了癌细胞dna,实验室就要尝试重组质粒,构建基因工程菌,培养基因工程菌,同时根据实验数据,在另一边根据患者的遗传基因设计载体,合成核酸,转录rna,转译蛋白质,再观察蛋白质与生物工程菌的表达,进而钝化蛋白质。
如此,实验室做出来的东西,听起来叫基因药剂,实则它是一种病毒,可以转染,嗯,转染,不是传染,可以转染患者癌细胞dna转录的rna,让这个rna不再携带‘基因突变’的信息,也就是成功令癌细胞停止扩散。
一套流程下来,需要避免彷制癌细胞dna构建的基因工程菌发生二次基因突变,需要避免钝化后的蛋白质导致患者体内rna紊乱,如果出现异常蛋白,诞生朊病毒,这次实验等同失败……
如果成功了,这次实验数据,也只匹配被试验的患者。
因为人与人不一样,不止性别、年龄、体型,还包括肤色、人种。
这就导致人与人之间有6%的基因差异,进而导致基因药物无法通用,属于临床药物,不能上市,不能量产。
只有达到临床试验第三阶段,才可以接受肺癌患者的申请,另外还要签订免责书、专人专项制订诊疗方案。
而一对一的试剂制作完成,又要进行特殊存储,避免被外界拿去注射,引发无药可救的朊病毒。
这个存储装置,有点像‘胰岛素笔’,外壳采用高强度碳纤维金属,中间设置真空隔离层,避免碰撞碎裂和细菌病毒的入侵,里面则是一个扭曲的玻璃管,盛放10l~50l基因液体,以及一个长约15可以溶解到患者体内的高分子化合物针头,避免流落外界。
而基因电子笔又设有两套密码,一套匹配客户信息的数字验证,一套匹配市民医院专项负责人生物电流的模拟验证,运输期间需要冷藏,存储期间需要避免辐射,注射之后现场销毁注射笔。
如此复杂的产物,在肺癌领域,日产量,也就是医疗团队每天可以制订的医疗救治方案,仅为200支。
海外分到50支,单支10万欧元。
国内分到150支,单支5万红钞。
这已经是市民医院可以做到的最大‘补贴’。
蓦然。
在厨房忙活的四秘书,端来餐盘,“蛋挞好嘞!”
徐飞不再考虑医院的事情,拿起三块蛋挞,丢给机械恶犬一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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