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想图上的蝉,就像水墨画一般,一笔一划,极其传神。 先有的蝉翼,再有的蝉壳,之后缺的才一一补上。 江白这一坐,再次睁开眼,便是两个小时以后,眼神里满是疲惫。 观想本就极其耗神,更别提江白观想的是寒蝉,难上加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