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大莽拍拍胸脯保证:“放心吧,我可是赫赫有名的镖师啊。” “我虽然是一介粗人,但护过了这么多次镖,还是懂的,绝不多嘴!” 接着,他看着这脏兮兮的人,犹豫了一下:“就别搬上马车了吧,把你姑娘家的衣裳搞脏了就不好了,就在地上给他随便包扎一下吧。” 蒋清曲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,衣衫破烂,伤口深到可以看见骨头,鲜血不断涌出,呼吸都有些艰难。 幸好正值冬日,气温低下,伤口腐烂得不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