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依旧没有一句交谈,荔城到夏城的飞机在天上走了整整4个多小时,落地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。 下了飞机,一股闷热扑面,夏竹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毛孔都在不由自主地冒汗。 这里的温度,比荔城足足高了十多度。 走出出站口,在接机的人群中,一名身穿黑色制服的年轻人朝他们走来:“季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