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话,施法的时候都是有很重要的事,需要我不得不出手,都是与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的。刚才可是只有扎针一件事,当然感觉更疼,更下不了手了!”袁清青说言之凿凿的。 金心撇嘴,说的好有道理,可为什么就是感觉不像真的呢? 金心伸出舌头,啾的舔进嘴里,还吧嗒一下。 袁清青都惊了:“你什么章程这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