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就是没有能够代替恶土的东西喽?”听完自己的一席话袁清青反问。 另一个袁清青歪着头声音里带着似笑非笑的戏谑“你在乎人类的存亡么?” “你……” 袁清青刚说出一个你字,就从床上坐了起来,严肃而狠戾的看向一边杯子里已经熄灭的药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