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睁眼时,苏尘拉了下墙壁上的线。 昏黄的钨丝灯亮起,将她黄绿而澄澈的眼睛照了个分明。 她挣扎了两下,因为薄被裹得太紧,起不了身,只得叫了声。 “阿!尘!” 是平淡至极的声音,音调却是学的刘春花,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