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身贴满镇尸符,无头尸倒下了, 跪在地上,撅着屁股,上半身匍匐着,像是在对着前面的小坟包磕头。 只是他没有头。 他的脖子里流出黑色尸气,浓郁至极,甚至汇聚成液体, 仿佛血液一般,浇灌在正前方的一株彼岸花幼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