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荒唐之论!” 突然,从外面再次走进来几人,说话的正是为首的那名中年男子。 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,长得却又有些獐头鼠目,个子不高,整个人看起来就仿佛是一只戴着眼镜的小仓鼠,怎么看怎么滑稽。 “毒药就是毒药,怎可用以入药治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