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客户聊天当然是聊工作啊！不然还能聊什么？！”

老赵双眸悄然一转，故意昂起头用理直气壮的语气对黑豆回答道。

但他的微表情并没有逃过我的双眼，从他那小眼神就可以看出来，他和那个女客户肯定聊的不只是工作。

当然，黑豆也没有被老赵给忽悠到，而是直接对老赵继续追问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