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争气地有点发抖,也接过老马的酒咕咚咕咚喝下去一大半,顿时喉咙火烧。 酒的确是好东西,男人有了酒和没有酒,感觉真是不同。 外面无毛鼠在残骸中四处搜索,突然有一只就注意到了缝隙中的我们,发出了一声怪异的尖叫,接着其他无毛鼠都好奇地围了过来,一张张脸探出,打量着我们。 我这才能看清楚,那无毛鼠竟然没有嘴唇,难怪牙齿如此锋利,狰狞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