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视频上清清楚楚就是他,笔录上记着他最后一次见警号牌是在一个星期前,他给了假口供。” “但他为什么要给假口供?” “为什么?”沈良翻阅着做笔录的本子,不经意间嗤笑一声,“这就要问他自己了,还有手术刀,是被他自己带出去的,极有可能就是出现在装尸体袋子中的那把。” 大家沉默着没有回答,脸色一个赛一个地严肃,看上去已经有些情绪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