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惊喜?”沈见山一抬眉,听钟兴国绕了这么一大圈,就想听听看他最后绕到哪去。 钟兴国越说越眉飞色舞道,“她得了绝症了,这个娘们儿又冷又硬,跟一块冰坨子似的。” “之前就在她娘家怼过我,我跟她娘家不对付,有她的功劳,现在她就活该!” “前段时间,有一个什么大师到她们村里去,说是能治好她的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