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老头又拿帕子过来擦他拍到的地方。 凌濮阳强烈的倾诉欲望就被这么轻易的打断了。 挠挠头,想到薛荔滴着血的耳朵。 那小妮子是个狠的,就那么活生生的扯她的耳环,想想都疼。 “喂老头,你这里有没有治耳朵的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