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满嘴唇哆嗦着,含泪看向凌濮阳。 冷语伤人六月寒,凌濮阳这话岂止六月寒?! 薛满只觉得一颗心被冻得透透的,咔嚓咔嚓四分五裂。 不是啊,这怎么和自己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呢? 男人不都该以事业为重吗?面对至尊之位,他怎么不心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