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涝过后,堤坝既修,淇川城就像大病初愈的人,渐渐开始复苏。 只是到了夜晚,街上仍旧萧条,亮着灯的店铺也只零星几个,散落在夜幕下。 街边一家酒肆内,客人寥寥,只坐了几个朝廷的武官,似是从军内偷溜出来吃酒的。 店伙计有些心不在焉,随意抹了抹桌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