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日昼短,天色已经黑透,将士归营。 陆永庭是受伤了,但没如九珠梦中那般被刀捅穿,只左后肩被砍了两刀,一刀深一刀浅,深的那刀伤略到了骨头。 阿平为公子上了药,收拾着布条和瓶瓶罐罐的伤药。 “汴京,那边可有消息?” 陆永庭声音低沉,一边穿着中衣,一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