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妈说,她一辈子都在等我爸回家。 她明知道那是个不学无术的男人,她仍旧希望有天浪子回头,直到那男人卷了家里的钱财跑路,跟另一个女人双宿双飞。 她才明白,什么婚姻,什么形式都不重要,她开始理解,我生母那段飞蛾扑火的爱情,哪怕短暂却无比美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