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醉醒来过后,傅承则觉得头疼的很,睁开眼的瞬间眉头紧紧皱起。 他从沙发上坐起身来,抬手揉了揉太阳穴,才发觉自己是在主卧。 昨晚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喝断片,只隐约记得答应了姜云舒以后不再喝多,其余的是一点记不起来了。 越想太阳穴越疼,他放弃了回想,拿起桌上的腕表看了一眼时间,已经九点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