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小姐情绪起伏太大,脚上的伤口也不大,其他地方也没什么问题” “阿予,你做了什么?” 书房内,白鹤替他包扎着手上的伤口,砸在镜子上那一下,陆予州下意识还是护住了她的手腕。 他的衬衫处还沾染着点点血迹,陆予州眼神深邃幽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