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我真的要走了。” 秦皎皎语气轻柔无比,却带着一股凝重,却好似在告别一样。 不知道她是在跟陈宴亭告别,还是跟十六岁的自己告别。 语罢,她释然一笑,头也不回地抬步离开。 “秦皎皎!”陈宴亭压抑着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