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衍敛了敛眸子,往旁边侧一下,背对着她,但说话时的声音还是暴露出他的异样。 “幼时为质时伤的。” 池夏愣了下,垂眸看着他身上的道道疤痕,有些只是皮外伤,但更多的是稍不注意就能要了人半条命的那种。 “那这道伤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