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宁一愣,可还是咬紧牙关跪了下来,有些后怕的磕了头,“圣上恕罪,长宁只是太激动了,并非对您不敬。” 对于长宁的这番说辞,闻云骁只是轻哼一声。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,他显然是不信的,“郡主何必激动,郡马此言也只是为了安抚民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