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开门,果然看到陆怀山就在门外,手里还提着一个裹着布包的保温杯。 “你怎么在这?”她把手机收了起来。 陆怀山脸上无澜,越过她直接走进她这个狭小又窘迫的卧室,把保温杯放在桌子上,“今天的药。” 南枝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喝药,她脑子早就因为家里的电话给乱了,张口就要询问些什么。 但陆怀山却不紧不慢地拧开保温杯的盖子,将中药递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