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所谓了,就算只能坚守一天,也没关系……”谁知,看似紧张无比的战局,兀良托多却显得异常轻松,“襄阳城兵力匮乏,如今遭受敌军水陆包围,沦陷只是迟早的事……要怪的话,只能怪扩廓帖木儿太抠门,不给襄阳充足的军备……”
兀速儿吉听不懂兀良托多的意思,不但面对城池失守有些置之不理,甚至还在自己面前指责起上头扩廓帖木儿来。“将军,您……到底什么意思?”兀速儿吉还是壮了壮胆,问起兀良托多的意图。
兀良托多冷冷一笑,随即道:“襄阳,本来就会失守,一座城池丢弃,也无关大局……不过,本将军不能容忍的,是在城破之前,没有达到真正想要的目的……赵子川的下落我已明了,不在敌军阵中,那这场仗从一开始对我而言,就没有任何意义。不过……唐战,今晚你如此辱骂本将军,还目中无人杀了我的将兵侍卫,临走之前,我必须得让你吃点苦头……”
看来兀良托多心中早有对唐战展开报复的计策,然而听到“临走”一词,心知兀良托多是要离开襄阳城,兀速儿吉不禁问道:“将军,您说是要离开这里,是吗……可是,如今敌军水陆围城,您要怎么……怎么从这里突围……”
“本将军自有办法,所以今晚才特意召兀速儿吉将军你过来……”兀良托多冷冷一笑,似乎心有歹计,随即说道,“既是突围,自然是从水路北上合理,可如今唐战率水军两路扼住长江关口,不想点法子可不行……选择了水路,南门守城就得放弃……兀速儿吉将军,如果本将军让你担任水军总指挥使,你是否任命?”
“将军所托重任,末将在所不辞!”见兀良托多将水军总指挥使如此重要的军位交给自己,可见对自己的看重,兀速儿吉受之不起,然而事情如此突然,兀速儿吉也是心有疑惑,于是激动之余不禁问道,“可是将军,您这么做,究竟和突围有何……关联?”
“当然有,不然不会这么信任将军你——不急,且听本将军慢慢道来……”兀良托多露出狡黠一笑,随后暗暗安排着突围的计谋……
翌日黎明……
一晚的平静过后,萧天的水军与唐战暂时分离,继续回到侧关口形成半包围之势,随时待命,而唐战的主力水军则是继续扼守长江关口要道……
安安静静睡了一晚,萧天也总算是清醒了,昨晚喝了太多的酒,很多事情自己记不清了;他只记得自己在甲板上陪苏佳聊了几句话,本来气氛还蛮好的,可谁知回去又陪胡夷狄喝了几壶,醺醺醉倒后,自己就稀里糊涂地躺在了床榻上,然后被苏佳莫名其妙地吵醒,苏佳一脸怒气地离开了……
一大早敌军方面并未有什么异动,因此全军上下气氛还不算紧张。趁着空闲,萧天心觉自己昨天是不是又惹苏佳什么不开心了,于是想要找到苏佳安慰一番。
苏佳就站在船板上,和往日一样,若有所思地望着江面。不过今日一早似乎并未像昨晚那样风平浪静,不知何由,江面上刮起极为强烈的西南风,若不是船队把帆控制,巨大的船舰也会随着江风顺流而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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