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太明白安泽的执念。 只是为了一只金乌的活着,就这样折磨自己,就这样残害他人? 这样的借口,我想,远远不足以,支撑着他,走过这数百年的时间。 “你在骗人。若非想从它身上得到什么,你做不到这一步。” “那你觉得我想得到什么?”安泽阴寒的看着我,那鱼眼硕大,落在你身上的时候,像极了魑魅魍魉的血盆大口,“是想得到金乌的力量,还是活的扶桑神树的力量?如你所见,它们都在濒临死亡。” 他说的也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