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出一只拳头,花衣裳狐疑地伸手去接——
周实突然揸开五指,一掌呼在花衣裳脸上!
“呜!”
这一下让他眼前一黑,连自己跪倒在地都没有察觉。
在他的膝盖还没有碰到地面时,周实的身形一虚,已经来到了烂牙庄家身边。他看也不看,一拳正中烂牙的面门,随即扭身出腿,又放倒了一个打手。
来者的实力让打手们一阵混乱,但他们都是专业人士,秉承着“利用人数优势乱打一气万一失败就倒地装死”的战术,他们一起涌向了手无寸铁的周实。
冲在前头的一个胖子把小臂粗的木棒高高举起,向他劈去。谁知他抬手一挥,胖子的木棒就短了一截。几乎同时,一股力道冲击腹部,胖子痛苦地俯下身体,一头栽倒在淤泥之中。
胖子的败阵先让让打手们心惊胆寒,他们的战术在能够一击制敌的周实面前毫无用处,因为他们都不想挨那一下。
“不打了?”周实笑着躲开胖子溅起的泥水,“很好,我不过找你们老大有点事而已,犯不着为难你们。谁去给我通报一下?”
打手们稍作思考,其中一个说:“这位爷,我带你去。”
“这样多好!有劳了。”
周实跟着他走出了巷子,打手们没有一个敢出手阻拦。
他们从后门走进赌场,没有上楼,而是通过暗道来到地下。
“我们丧爷就在这里。”
和看守
又是地下……周实面对眼前的走廊暗叹,经过藩王墓一战后,他对地下产生了心理上的抗拒。
赌场的地下被挖出了一个空间,可能是用来存放赌场的巨额资金。
走廊的两旁都有门,门内传出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惨叫。
好吧,显然不止这个用途……
只一会儿工夫,江都赌场的老大,一方大佬“丧门欢”就坐在了周实面前。
“这孙子是谁?”丧门欢问带周实来的打手。
“丰德楼的掌柜,他说找您有事……”
“丧老兄,久仰久仰。”
丧门欢的块头并不大,和侍立左右的两个打手比起来更是如此。虽然他剃了光头,留了长须,也没有显得多可怕。比起一方大佬,这位更接近一般的打手混混。
“丰德楼?”丧门欢把这个词念了两遍,“想起来了,你东家就扣在我这儿。这小子真行,一上赌桌就跟娃娃见着奶一样,可劲造啊,一赌就是一天,几次饿昏被我的人抬出去,结果一醒就回来接着赌……钱带来了吗?”
“没带,您爱扣他多久就扣多久,随您喜欢。”周实厌倦了反复回答一个问题,“我找您问点儿事。”
“没带?”丧门欢脸上的赘肉抖了两下,露出一个嘲讽的表情,“没带你和我磨叽什么?来人,给他两棍子,赶他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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